第129章 征服『亚特兰蒂斯』舰队

        ,将全部舰娘收入后宫之『重樱』篇(八)

        『亚顿之矛』停泊在宇宙空间,透过卧室的窗口我完全可以望见地球的状况,甚至浩瀚寰宇的一望无垠,在这没有天候变化的冰冷宇宙中甚至连时间流逝的感觉都很模糊。

        我感觉自己大概花了三个小时将重樱的舰娘们全部操的三穴开花,彻底用肉身收服了这支日本出身的舰队。

        而在天亮之前剩下的这几个小时里我所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将身体状态调整一番的同时享受下我最为器重的女人对我的服侍。

        “不孝儿媳赤城,见过两位母亲大人,见过诸位姐姐。”

        在温泉沐浴焚香,换上日本传统的白无垢婚纱后,赤城跪拜在我的魔宫女奴们面前,进行新妾过门对姐姐们的见礼——她手捧香茗,十分恭敬的将手中茶水递给挺着孕肚坐姿不便,由奥莉卡和源赖光搀扶着的克莉丝汀,在她越看越喜爱的眼神中尽到了一个儿媳对婆婆的孝顺,也让克莉丝汀代表我的女奴们给她这个新来的姐妹送上了一份表示欢迎的礼物。

        “起来吧,赤城妹妹。今后我和赖光就是你的母亲,其他诸位姐妹就是你的姐姐,你有任何委屈任何心事都可以找我们相谈,切莫一个人扛着——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不要做什么见外的事情。”

        “是,儿媳谨记母亲大人的教诲。”

        克莉丝汀费力的弯着腰,将一串朴素的项链挂在了赤城粉颈上,让她贴身揣好——这是我的女奴们对新姐妹表示的心意,这帮贱货在我的拂照下都攒下了不少私房钱,听说赤城已经被我收服之后便由源赖光牵头,一人出了十万魂能给她买了这样一件东西作为见面礼。

        这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待遇,可以说源赖光对赤城的看中超过了我的其他后宫,是她非常中意的儿媳妇。

        尽管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们还是拔刀相向的关系。

        “赤城,今后你要记得,作为纪家的儿媳妇一切都要以丈夫考量为先,要想他之所想,念他之所念,帮助他做好一切他顾及不到的事情。妈妈身体还硬朗,暂且不需要你来孝顺,别把精力用错了地方。”

        “是,赖光母亲大人。”

        源赖光这个恶婆婆衡量儿媳的标准非常的封建落后,但对于赤城这个已经被我调教奴化好的日本女人倒是合适的很——所谓的后宫姐妹一碗水端平,每个人都平等的疼爱是在一定程度范围内的美好愿景,我当然不会对自己的女人有所亏欠,但能干的性奴,会讨好我的性奴,或者我特别喜欢的性奴总是能得到我更多的垂青,尤其是稍微聪明些能帮我管理好其他女人,让她们平日安分守己,等到我需要时再被我肆意宠爱的后宫管事者们,自然能得到我的区别对待。

        一个组织想要长久的发展就不能吃大锅饭,要讲究责权利对称,能者多劳的同时自然也要多得——我对赤城这个『重樱』舰队领袖的区别对待就是将她纳入我的后宫魔宫,让她成为继列克星敦之后第二位被我收入后宫的舰娘。

        其实原本我就是打算随便玩玩她,大概就像井河阿莎姬或者代理人那般,会好好的宠爱但不留在身边,想起来就去『重樱』宿舍吃快餐的那种。

        但赖光妈妈倒是一直劝我收了她好好调教。

        毕竟同为日本出身的女人,她知道想赤城这种有些心机却并无太大抱负,一门心思都围着男人转的贱货会是我绝佳的贤内助,只要别冷落她让她寂寞,这个女人会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帮我去称霸世界,不收在身边实在是可惜。

        更何况,目前整个『亚特兰蒂斯』舰队最有权势的女人是一个被我用大肉棒强奸玩到理智崩溃的寡妇,目前看来列克星敦似乎确实和我一条心,但保不准将来会有什么分歧,会背着我偷偷做什么,能在身边收一个女人牵制她绝对是有好处的。

        “没想到……妾身居然和列克星敦大人成为了竿姐妹呢,缘分真是妙不可言,想来列克星敦大人也没想到有一日会与我姐妹相称吧?”

        此时此刻,列克星敦的脸色难看极了,几乎就把拒绝与赤城搞好关系这种态度写在了脸上——有些事情我能想到,同样聪慧的列克星敦也一样能想到。

        她知道我为什么会收了赤城,也知道一旦自己将来有哪里做的不好惹我不满,我便会立即将她舰队代理指挥官这个职位罢免,让赤城这个一心一意跟随我,甚至可以将心都掏出来交给我的日本女人取而代之。

        赤城和她一样精通海战,在『亚特兰蒂斯』舰队内部也有一定的人脉支持,最重要的是比起自己这个对其他姐妹不冷不淡,只保持着日常社交接触的女人来说赤城是有靠山的。

        比起同情心引发的好感,源赖光当然更喜欢赤城这个心甘情愿为我去死,愿意毫无自我做男人附庸的儿媳,而这种喜欢可不是简单的婆媳关系良好这个优势,更重要的是代表我们小黑屋内宫禁卫队的对魔忍集团,我的妹妹间桐樱,还有其他一些跟赖光妈妈关系不错的女人都站在她那一边,而列克星敦虽然和勃朗宁关系不错,两人的却没有好到可以两肋插刀结成同盟的地步,将来两人真的有什么矛盾以勃朗宁那会做人的脑子绝对会两不相帮撇清关系,可以让列克星敦放心倚靠,将后背交给对方保护的盟友在我的魔宫里是完全没有的。

        强扭的瓜不甜,自然得不到主人的喜欢,尽管瓜在最开始时就不愿意被扭下来的——魔宫的女人都围着我转,我的安全和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在这方面显然赤城要比列克星敦给我更多。

        “是啊,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献茶。”

        “您比赤城更先进了家门,赤城自然要将您当做自己的姐姐敬爱——不过……我觉得姐姐最好还是珍惜当下的气氛,谁知道今后咱们的身份……会不会对调呢?”

        赤城抬头奉茶时的表情跟某种鬼脸面具一样,那病娇的笑意和礼貌的言辞所带来的压力如同一窝急行军的蚂蚁,顺着列克星敦的脊背往上爬,让她端起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所谓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与权力相比男人的感情就像天上的浮云飘忽不定——我刚将列克星敦收入后宫一个礼拜出头儿,眼前这个日本女人就以更高调的姿态进来,让她这个新媳妇屁股还没坐热就感到了强大的危机感。

        男人有无限的精力和财力可以满足后宫的生活日常是一回事,但列克星敦可不想做被我豢养的金丝雀,若是我在事业上不能继续给她支持,那她之前受到的委屈,遭受的虐待便毫无价值,自己的贞洁也损毁的毫无意义。

        眼下列克星敦所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自己在舰队的权利完全被架空,今后别人再提起她『Lady Lex』这个代号将不再指代她曾经作为舰队指挥,舰队旗舰的殊荣,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妻子,作为一位贵妇的称呼,对她而言与侮辱无异。

        在未来等待列克星敦的将是衣食无忧,夜夜笙歌的生活,但她感觉前任提督交给自己的舰队已经岌岌可危,很快就会被自己的丈夫夺走,并将其交到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手上。

        『必须做点什么,不然的话……』

        论拉拢人心的能力,列克星敦自认为不如赤城——那女人一旦开始讨好别人真可谓是八面玲珑,不多时就逗的身边这些女人个个喜笑颜开,对她好感大涨。

        论男人的信任……

        现在就算自己说已经将前任提督完全忘记,一心为他相夫教子我也未必会相信她,反正在有更好的选择的情况下没人会退而求其次,让她这个曾经和我撕破脸搞得很不愉快的蠢女人来做涉及命脉的工作。

        论勾引男人的手段……

        列克星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虽然在硬件条件上与赤城相比绝对不差,但对方在一颦一笑中散发着的下流到让男人呼吸急促的媚态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让她主动做这种比艺伎还作贱的表情动作还不如杀了她更痛快。

        还有什么可以让她赢下这场较量呢?

        “唔……提督大人……”

        在列克星敦还还在努力思索寻求解决困境的办法时,我已经夹着雪茄,提着红酒坐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就是一个热情的湿吻——虽然有新人加入,但绝不冷落旧人是我的原则,更何况赤城的身份对列克星敦来说是比较敏感的,她的所思所想即便不用什么超能力我也能猜个大概,推己及人这段时间我决不能让她受到冷落产生我要将她换掉的想法。

        一切都是为了小黑屋这个集体的稳定和利益,就我个人而言哪个女人干什么,谁的权利更大些根本不重要。

        “茶这东西第一次喝未必会习惯,要不要用红酒漱漱口?”

        “不必了,有些事情总是要习惯的——提督大人您不去宠爱您的新欢,来我这里做什么?”

        “想你了就过来抱抱你咯,反正赤城已经过了门,想玩她有不急在一时。”

        我一手从列克星敦的身后绕过去,将红酒如同变魔术一般的送到她面前的同时,手指灵巧的勾动着她没带棉罩的奶子,指甲划过列克星敦乳头的触感如同过电一般的刺激,让我怀里的美人儿一声娇吟,迅速的接过我手上的高脚杯,免得被自己的失态弄洒在地上。

        “我已经独占您的宠爱一个星期了,就蜜月的假期而言也差不多了吧?如今您有了新欢可不要冷落了,免得她再多想什么迁怒到我身上来。”

        “你担心这个?放心吧,赤城绝不会因为争宠而找你麻烦的,我敢打保票——赤城!你过来一下……”

        我在列克星敦身边吞云吐雾,同时朝远处正在和其他几个女人聊天聊的正欢的赤城招招手,让她过来我身边。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嗯,我的脚有点累,帮我揉一下。”

        “是,陛下。”

        此时我正坐在列克星敦身边搂着她,一边吸烟一边将自己的臭脚伸到赤城的身上。

        那女人完全对我这般对待没有任何意见,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膝跪地,用手拖住的我脚后毫不犹豫的用手指揉捏我的脚底板,还一边按压一边询问我的感受:

        “陛下?您感觉如何?有舒服一些吗?”

        “舒服的很,你继续按,我不让你停你别停下来。”

        “是,陛下。”

        我和列克星敦亲昵的坐在一起,而赤城却跪在我的身边为我按脚揉腿,整个画面的构图难免让人有些想法——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大概会以为自己此时受到了丈夫的冷落和其他姐妹的欺负,绝不会有什么良好的情绪。

        但赤城却不同,即便在我身边如同一个婢女一样毫无尊严的做着最低贱的工作,她依然喜笑颜开,对我表现出了一副完全奴顺,愿意为我做任何亵渎尊严之事的意愿。

        我给列克星敦一个眼神,示意她赤城已经被我调教乖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善于惹事的主。

        但列克星敦看到赤城那副奴顺的样子却是脸色一沉,似乎心中的担忧比之前更胜了。

        这个女人学会了隐忍,学会了依附男人,学会了如何收敛自己的锋芒,怕不是在智略上比过去强了数倍——那些比较浅显的帝王之术并不是什么普通人难以懂得的大道理,问题在于对情绪的掌控和眼光的长远,还有坚如磐石的执行力,这都是过去那个比较浮躁短视,喜欢意气用事的赤城比较欠缺的。

        如今她怎么能这般忍辱负重,将实际的利益完全凌驾于个人情感之上,甚至面对她列克星敦居高临下的视线还能满脸赔笑的做一个按脚的丫鬟呢?

        『是她吗?她究竟给赤城说了什么,才能让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蛰伏下来……』

        整个魔宫里,除了我之外唯一能对赤城的想法有什么影响的就是源赖光了——毕竟是日本家喻户晓的『英雄』,如今又是我的乳母,赤城没有不与之站在同一阵线的道理。

        在收获了赤城这个新媳妇之后,源赖光一直在和几个女人低声聊着什么,听上去并不想是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之事,而是谋图长远的一个大计划。

        而自己这个新加入家庭的女人在过去的一周中一直都没有听过有任何人与自己提起过类似的事情,这不禁让列克星敦感到了一种无言的排挤。

        她是终身都和政治绑定在一起的女性,寻常的姐妹关系在敏感的政治嗅觉中脆弱的不堪一击,对于和我的其他后宫玩过家家游戏完全不感兴趣的女军官来说眼下她与其他女奴的关系与陌生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我……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透透气,先失陪了。”

        我试图挽留了一下,但并没有强求,任由列克星敦拿着我的酒走出了房间——『亚顿之矛』的休息区专门为我们这些外来者划分出了一块空间,列克星敦漫步在这个几乎没有熟人的走廊里,落寞和空虚充斥着她的内心,甚至连当初听闻前任提督的死讯都没有此时这么难熬。

        群敌环伺,无所依靠——这绝对不是夸张的形容,不是无病呻吟或者被迫害妄想,在政治嗅觉敏锐的人看来,任何风吹草动所引发的蝴蝶效应都可能导致她满盘皆输,无法继续玩权力的游戏。

        『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真正的恶魔,我也会考虑和他合作的……』

        这就是列克星敦的想法,或者说是她的祈愿——她并不信神,但在自己刚刚诞生出不惜代价博取盟友这样的念头之时,走廊拐角出出现的身影带着谄媚的笑容走向了她,竟然在第一时间回应了她的期待。

        “啊呀,这不是列克星敦夫人吗?能在晚上见到您出来散步真是少见。”

        “你是……我记得你叫……抱歉……”

        “不必介怀,小人叫迪米乌哥斯,只是纪梵希少爷身边一个不起眼儿的小人物罢了。”

        走近列克星敦的男人有着一脸极为奸诈,看上去就很是精明的样貌——他就像一直勤于狩猎的猛兽,一直用狡猾和低调将自己伪装在阴影中伺机而动,每次出手必有所得,绝不走空,而看他这么主动前来问安的态度,似乎列克星敦就是他的下一个猎物了。

        “呃……你好,迪米乌哥斯先生。抱歉,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那个狡诈的男人是提督的下仆,似乎还是他的心腹,非常被他器重——列克星敦心里倒是明白对方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但她却本能的从这个男人的身边感到了一种危险,仿佛一旦跟他沾边自己就再也无法回头,必须在一条崎岖险恶的道路上走下去一样,现在不回头就再也来不及了。

        “哎?您这就要走吗?回到那个被日本女人占领的房间去,甘愿做她们的绿叶?啊呀……这是何等的伟大,看来列克星敦夫人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和少爷不合,而是感情非常好呢!”

        恶魔的话术永远都是那么高明且管用。

        列克星敦转身后的第一步就被自己的身体止住,怎么也没办法在挪动脚踝,向主人的卧室房间迈出第二步——迪米乌哥斯悄悄的走近她,几乎将脸贴到了她的背上,列克星敦感觉自己此时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种危险近在咫尺的感觉,引得她想要做出反击动作的凝重气氛让她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几乎要承受不住了。